爬爬垫对婴儿好么?
宝宝小的时候,喜欢躺在床上,看着天花板咕咕嘟嘟地讲一些他能够懂,或者不太懂话。“为什么天空是蓝色的?”这是他从床上观察世界的提问之一。有时回答不上来,他便自己想象着天的另一边应该是什么颜色,猜测着倘若登上天幕,触摸到蓝天,它会是什么感觉,还会怕“从高处跌落”这样的危险吗?
宝宝对各种未知的好奇,以及对“冒险”本能的逆反,让我们总是不由自主地想到,当初自己爬出围栏,越过墙,偷吃红薯藤,甚至从树上跌落的时刻。或许正如诗人所说,“我欲穿飞体重,扶摇直上,成仙而去,在五岳之巅,在九天之上,俯瞰世界的距离”。然而,人类从爬行、走到奔跑,每个阶段都经历了一个从脆弱到强大的生长过程。
在这个生长过程里,我们或多或少都有过爬行的经验。这些经验有的隐没在岁月的河流里,有的却像是烙印印在我们身体的某个部位。记得很久以前,在一个雨天,跟朋友爬山。那个山不算高,但是长满青苔,脚踩上去很滑。我一脚没踩稳,从山上滚了下去。摔在石头上,摔在杂草上,最后跌进了一个被泥水和着雨水的坎儿里。膝盖摔破了,头发摔乱了,身上的雨衣摔脱了。朋友说,我从来没有觉得爬行如此狼狈过。但从山上的小摊买东西,顺便摘了一些不知名但是开得正好的野花送给我。
当我们还是宝宝的时候,我们也曾经爬着走过很多的路。从家的后门走到十字路口,再走到公园的一角,看看泥地上爬行的蚂蚁,听听喜鹊在树上叽叽喳喳的叫。我们抓着妈妈的指头,指着天上飞过的大雁,说它像一本书,它又像一个人的笑脸。从公园回来,渴了口渴了,要喝奶奶熬的红糖水,妈妈不允许,说红糖水太甜,会增加我们体内的水分,不利于我们上火。于是,我们抓着指头,数着天上飞过的鸟,一边从“数鸭子”的旋律里寻觅着家的方向。路旁的爬爬垫是小伙伴的专属游戏天地,我们常常以翻越过它来证明自己的勇敢。爬爬垫很矮,矮到刚过膝盖。可是就是这样一个爬爬垫,竟然也让我们花了一些时间来征服。刚开始的时候,我们只能手脚并用地往爬爬垫上面爬。再后来,找了一根绳子,拴在一个树桩上,拉着绳子往上爬。再再后来,就学会了螃蟹爬、侧身爬、翻转爬,最厉害的一次,一次连续爬了好多个来回,直到自己觉得没意思,才坐下来休息。